有一天,他再也找不到它,找遍整个房子都没有,他更不想吃饭了,却最终一口一口把自己餐盘里的食物全部咽下肚,哭着。
他看到墙角一堆白色的毛,染着红色的血。
父亲依旧吃得优雅,还会笑着给他夹菜。
……
“好的,”边慎修舔了舔嘴,说:“我明白了,父亲。”
终于那边展露笑颜,可以听出话音中的欢快:“好了,希望这个生日礼物会让你开心。”
就在即将挂断前,边慎修被叫住,并告知他与唐婉婉的婚事虽然订在月末,但会提前确立婚姻关系,不必本人亲自到场,双方家长会敲定落实,一切在婚礼上一并后补。
如此仓促,边慎修在电话这端皱了皱眉。
边启航轻笑出声:“难道你不觉得把柄落到人家手上是一件如芒在背,寝食难安的事么?”
边慎修默然。
“夜长就会梦多,很多东西在一段坚实的婚姻面前不值一提,”听筒里边启航的声音平静无波:”包括那段芜辛县农村大院的视频,和那个断掉的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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