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冬扳开调节手柄,水迎头浇下,男孩本能地高昂起头,张嘴倒抽着气,男人顺着修长的颈线将一股股冲刷下来的热流吮进嘴。
随着倾下的高温的水,以及裤里耸动的手,边野觉得他的思考能力即将完全剥夺,就在他被翻过,后背往下压的最后一刻,边野单手抓了把卫凛冬的头发,发出沙哑的声音:“…叔,您才弄完,这样不…不行,您的病不可以……”
是他不对,本该放了衣物就立刻离开的。
这一段在万嘉的日子,边野只感到自己对卫凛冬的隐疾越来越在意,会时刻关注男人的状态,追随他每一次放下手边的事情进入卫生间或者去卧室的身影,他会特意买一些休闲版长裤,以及长款宽松的上衣,好叫男人外出穿得宽大一些,以防瘾症在公共场合突然发作,措手不及。
边野还会随身准备一些纸巾,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便携保温壶,将里面的水随时保持适口温度,何止是卫凛冬,不知不觉间,这个病早已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
刻意装睡,不肯同床就是边野认为对卫凛冬,他可以给予最大程度的治疗。
这样快地做第二次,而且还是从后面……是不好的。
动作停下,卫凛冬与他分开。
花洒还在源源不断地浇下热水,边野深重而急促地喘着,是那样热,渗透湿意的空气像在浇油,遍体的燥火根本平熄不下去,边野感到前所未有地难熬,不间断地舔嘴,下咽……满脑子都是地下室,卫凛冬在他身上驰骋,两人晃动的画面,汗津津的腰背,摸上去会有微微泛潮的感觉,边野去舔自己的手心,好像真的有在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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