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光的树影在三人身上留下斑驳不一的圆弧光点,一阵风吹过,院前的晾衣绳不住摇动,床单将他们遮蔽。
……
“啧,还挡着了!”按停,视频录到这里,这人划开截取好的另一段,拿给后座的人看:“毅哥,传么?”
画面上,两人靠着窝在沙发中。
窗帘共分两层,内外料质有别,临窗较厚,遮阳避雨透不进光,里面是薄纱,纯白色,被打开的一角只在外层,白纱始终垂落,男孩就在这样一种朦胧模糊的镜头下,半提上身与男人贴靠,随后,分开。
凭良心讲,这比‘完全看不到’在视觉效果上没差,却是这些天可以拍到最有实质内容的东西,天天盯着这窗帘和窗户框子,熬鹰一样,简直乏味至极。
接过来,向毅指缝夹着烟,随意地划着这些剪成段的东西,听到大毛在前面嚷嚷:
“我可是深刻感受了一把狗仔队的艰辛,这他妈是人干活么?!天天把自己塞进这不点的车里,举个望远镜看看看,憋得爷我都能升天!你瞧我这手抖得……快快快给我拿块糖,低血糖低血糖了。”说着直捅旁边副驾,被甩了一脸大白兔奶糖。
“哥,”副驾的阿超后仰,叫了声向毅:“这么多天那破帘子捂得严严实实,怎么就会开条缝呢……你瞅瞅我手机上拍的那些,谁动过那帘子?”
向毅在屏上一下下点着,嘬了口烟,他们租下小区的一栋房子和停车位,位置不远,就在对面,得到的命令是围而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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