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半死不活地弄到门口,成少泽卸下链锁,拉开,他想说他没叫客房服务,可是声带好痒,一吸气就咳嗽得直打晃,一只大手伸过来。
他被抬起下颌,有人摩挲他的胳膊,手很结实,还很有力,顿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撞上心头,成少泽猛地一个哆嗦,急急地去看,脑中那个人的样子被一瞬地击溃,散成碎片——
不是,不是老公,这个不是。
“你…怎么回事啊成少泽?!”
蒋予皓只觉得他两手间就是一把骨头,好像不抓着就能散成一堆:“你在这做什么?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找你!不去办离职,巢尚你也不去,你给我闹什么脾气??把自己关……你几天没吃饭了?!”
蒋予皓飞速扫了眼这间房,走向床头,他端起那盒炒河粉,一股酸臭,上面零星长着白毛……
“穿衣服!”
蒋予皓一步过去,抓起沙发上的衣裤扔在门口:“跟我出去吃饭!”
门后,成少泽蹲在地上——没了支撑那就是一捧骨骸,只见这具‘行尸’缓慢地爬上床,钻进被里,蜷缩成那么一小点儿。
房内静下来,封闭的窗帘隔绝掉城市夜晚热闹的灯火,在这个阴沉的房中,只有一具快要腐烂的‘尸体’,蒋予皓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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