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没想什么。”
“谁教你说谎的。”
“您那个病,”说话时边野垂着头,可以明显看到后颈没能平展的围裙带子:“要怎么治疗?”
男人没吭声。
“已经开始了么?”
听不见回答,边野扭过些身,卫凛冬依旧从后面紧贴着,两手撑在灶台边沿,这种姿势让边野活动受限,像裹了一层蚕蛹,压迫感强烈。
“这就是你想的,我治没治病?”
卫凛冬盯着边野的眼睛,数着他睫毛根抖动的次数。
“没有,就是问问,我陪您去吧叔?还是上次我在楼下等您那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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