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啊。
虚虚扒开一条眼缝,段文涛看着车外那扇后背,高高翘起嘴角,睡了。
屋内,一个断掉的,发着饱满银亮光感的腕铐拿在男人手中把玩,时而磨蹭圆弧内侧,时而缠绕锁链,发出金属碰撞桌面的细碎声响。
或许太吵耳朵,又或是别的什么,有人走过来要把它拿走,男人手一抬,没让他这样。
视线感过于强烈了。
当目光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腕部那几道红痕时,边野将它们藏向身后。
他就是会比一般人更不好愈合,如果可以的话边野很想用锉刀磨掉,或许干脆拿刀直接剜下去好了——
对待这种能够提醒他那段想起来就作呕的岁月的东西,他是没有理智可言的……猛地一个回神,他讶异地落下视线。
手腕不知什么时候拿在这个人手中。
边野不自觉地往后缩,他感觉卫凛冬有在使力,指腹慢慢地滑过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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