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手杖不在这里。
那他就一步也不会再动,出丑摔倒是这个人最不能忍受的。
边野闭上眼,表情变得轻松起来。
“好欺负人啊,知道我腿不好使,没法走过去把你抱进来。”
男孩很想笑,或许他还真就笑了,因为那个洒了他一身冰水,滚到边慎修脚边的空桶被一脚踢到他身上——他听到他的笑声了。
没有过多精力再去挑衅和羞辱,边野感到他的身体正一点一点与地板结冰,脸上的笑逐步僵化,嘴都无法合拢,已经感受不到冷气侵入骨髓的疼痛,骨骼和肌肉也不再痛苦地打颤,一切变得无比舒服,沉沉的睡意卷着他,意识不断向外飘……
他要被冻死在这里。
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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