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出现两根烟。
”没有了。”
医生这个职业并不会让人变得开朗,善于交际,恰恰相反,在死线竭力挣扎,对生命分秒之间的争夺会让人格外抑郁,性格沉冷的人会更加封闭,不会有什么人挤入他的社交圈,除了……
“那么,这唯一的可能性就只剩……”邱然把一根烟摆到段文涛眼前。
男人眼光沉了沉:“小狗狗。”
本该沉寂下来的夜却怎么也不得安生,一声声狗吠扰得树中鸟雀乍起,刚进门那会儿惹出来的早该平息了,卫凛冬系着衣扣向外走。
有时就会这样,有几只腻他的狗会循着他的气味叫个没完,非要他过去摸一摸抱一抱才罢休。
天暖了,粘窗缝的胶带早被撕掉,窗帘没全拉满,月亮终于从厚重的云端钻出头,洒进来大把月光,男孩就站在这一片白亮下,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
卫凛冬又折返回来,拍了拍这颗乌黑的小脑袋:“上炕睡一会儿。”
“五分钟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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