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卫凛冬不再强行克制,放纵的喘声过浓,鼻翼大力扇合,手指被边野吮进嘴里。
“我只要您在我面前不要有所保留,”指根一直舔到指尖,全被唾液打湿,边野看着卫凛冬的眼睛:“就这一个要求。”
瘾病已经够难受了,能够一起分担这份永远不能见光的苦楚多少会在之中添入一丝丝的甜,不会很多,但聊胜于无。
至少这是他能够努力为他做到的,可以让这个人不那么难受最行之有效的一件事,怎么也比手和纸舒服得多。
“在感觉不对劲的第一秒钟,就要让我知道。”
“那然后呢?”卫凛冬抬了抬脸,直视边野:“为我口出来?”
男孩猛地一个眨眼,喉结紧张地滚动着。
是啊,他只想着要全方位地占有卫凛冬,不准在他面前随意躲避掩藏,不但要这个人扒去一身衣服全身光裸地呈现,还要再继续撕扯,把不想让人窥见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捧给自己看……
“不是,我是想,”
一只大手霍地压住他后颈,边野惶恐地弯折手肘,乖顺地趴浮在男人胸口,是带有松木味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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