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单纯为了赶走那表子我没意见,还会非常非常非常的身心愉悦,可要是他走了来个,呃……”简直想不出合适的词去形容,段文涛一步跨过:“反正就不行啊!!差多大岁数了这是!你呜呜呜……”
一张占了半个脸宽的透明胶带贴到他嘴上。
卫凛冬走向半地下的楼梯。
地下室,衣物被整齐地折好,放进地上摆着的旅行箱,男孩蹲在旁边沉默地做着,影子覆上来的同时伸过来一只手。
手很好看,是看一眼就不会挪开视线的好看——
修长,宽厚,骨节呈现男性特有的粗大形态,满满的力量感,无名指一圈久戴戒指的白印……因为反复且长期被消毒液和肥皂水浸泡清洗,皮肤表面粗糙得厉害,不难想象如果被这样的指腹抓握摩擦,会引起什么样的颤栗。
边野垂眼看着,手在敞开的旅行箱盖上无意识地一动。
“抱歉,我利用了你。”
开的小差就此终结,边野把视线拉到卫凛冬脸上。
——早就有这样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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