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凛冬他先对不起我!!”蹲着的人蹭地一下起身,歇斯底里地叫嚣:“他背着我偷人!!是他的错,全是他的……”
“对,是他错,然后呢?”
段文涛一步跨前,问成少泽。
“……什,什么?”
成少泽懵然的样子。
“他就是婚内跟别人搞了也没他妈你半毛钱关系,房子财产不可能是你的!想让他净身出户你做梦去吧!”段文涛指着成少泽鼻子:“民政局和法院不管同性恋的事!!”
成少泽一时结舌,吃惊地看着段文涛,半天憋出一句:“不,我不,我不是这意思……”
他没想过这些,曾经在他心目中排得上位的东西如今不值一提,哪怕一夜之间全部归零,跟当初来这个城市时那样一无所有也不要紧,钱可以再赚,失去的总有一天会重新拥有,什么都可以重来,唯独老公不行……
那些平淡却温馨,波澜不惊又饱藏爱意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彻底地失去了。
“滚!马上滚,我看你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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