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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仿佛遭受撞击又被重重碾压过,这一个多月以来的记忆完全被击碎了,根本拼凑不起来,那么细细小小的一条门缝,传出的却是可以毁天灭地的东西——
成少泽抱着脑袋蹲下,他走到客厅就一步也走不动了,全身哭得直打哆嗦。
段文涛信步来到地上蜷缩的这一团跟前,阴影一瞬就漫上来。
一个蹲着哭,一个站着看。
成少泽的哭声不小,对于一个骨架偏薄,个头不高的男人这样扯着嗓子哭得震天动地,样子实在太丑了。
而这种像是委屈,怨恨,不甘又无可奈何,极尽发泄之下的产物真的很难听。
本来段文涛就被他哥这事烦得脑浆子疼,又赶上无故搬家不给地方睡,干了一整宿的活,最后还要被这个始作俑者堵上门,在他眼前用这样那样的事不断刷存在感……就是见不得他好的那点快意也差不多消耗光了。
哭成这样他实在懒得欣赏,只想这个人快点从眼前消失。
“哎哎哎说你呢,你前夫还没死呢哭什么丧?”段文涛手往口袋一插,对着门口那些行李扬了扬下巴:“赶快走,别耗着了,人去楼空,我们也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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