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写她的:“市里那么多医院干嘛非来自己这家啊?这不成心招人说闲话??图什么?”
“去别的医院非要他命不可!你知道违禁药都什么成分?”护士长脸色骤然一变,沉下声道:“那些催情的很多都属于精神管制类范畴,或是直接定性为毒品,他去其他医院还走得了吗?!直接上报公安和禁毒局,行医执照不要了?工作不要了?前途和人生全都不要了?闹着玩呢?!”
小大夫傻了眼,也不写了,张着嘴瞧着眼前的老护士长。
“来这就对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至少要把伤害降到最低吧,院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年这会儿怎么还不能挖出些同事情分来?人心肉长,平时卫大夫跟谁也不争,从不推脱工作干得比谁都多,排班表密密麻麻你看了头都胀,就不拉他一把也不可能上脚去踩。”
老护士讳莫如深地低下声,跟小大夫说:
“段文涛和邱然都在帮他跟院里各大领导活动着,想把这事压下来,只要没有违禁成分,或者违禁成分没那么严重,病例记录就直接删掉了,现在就等着实验室那头出检测结果呢……”
“段主任??”
女孩猛地眨眼,她曾是段文涛手底下一个萌新实习生,师娘出事,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师父辞职那天她哭得死去活来的,对于这个风趣幽默,开朗健谈,时不时还会跟她撒科打诨惹得她红着脸闷头笑的男人,想起来心口就会隐隐作痛。
“他不是,走,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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