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成少泽死咬着牙,把即将涌出眼眶的东西往回憋,他抬起头直视卫凛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凛哥不要冤枉我。”
男人低头,像是在笑:“脱了。”
“脱什么?”
成少泽依旧不死心。
卫凛冬松开攥入手中已经冷却的烟头,向成少泽的下面一指。
分开的腿又是一个剧烈颤抖,两道摆动的纤长白影在纯黑西裤上格外显眼,成少泽套着卫凛冬宽大的纯白衬衣,低下头。
卫凛冬指的是——
那处即便知道也没有办法补救的地方,后门。
有一段时间没有性.事,蒋予皓就是床笫技巧再高超,修为再深厚也做不到足够轻柔,何况在蒋绍面前,那个窗边的圆桌上,他根本就是被粗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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