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去浴室?要我给你放水吗?”
“……”
“还是,”卫凛冬顿了下,说:“倒杯温水?”
“我,”边野鼻尖抵着满是凉意的墙面,说:“是被桌边磨的。”
“那是我的问题,抱歉,”也许是错觉,但边野真的听出男人说话中隐着一点点轻飘笑意:“那需要哪一种服务呢边先生?”
“……我自己来。”
头一次面对如此恶劣的卫凛冬,边野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男人把男孩在耳朵和脖根不断弥漫的红晕看够了,才转身走向门,处于好心,关门时留下一句:“桌上的纸巾不多了,右上角橱柜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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