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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中、晚,电话什么时候拨,拨了多少遍,拨到多久,全都同样的结果——

        没有结果。

        不接。

        这便是搅得他心神不宁的根由所在,以至于衣服熨到一半就放下又去拨电话。

        成少泽在裤上抹了抹,手心没那么多滑腻冷汗了,他说了声‘抱歉’,走过去,为老板尽心竭力地打起领带。

        领带的打法,最终呈现的领包样式,都颇为讲究,男人们大多很爱,成少泽曾经花心思研习过,不过卫凛冬太少打领带,对于他的这份职业仪表穿着是最不需要的。

        冬日里,他就爱一件黑色阔腿西裤搭配宽松毛衣,柜子里有件深蓝与纯白交替的条纹花型套头毛衫,胸口是他特意缝上去长得像一团疙瘩,实则是个可可爱爱的小嘴巴,表示要永远亲着,咬着……

        到了夏天,卫凛冬比较钟爱纯色衬衫,底下是深黑窄腿男裤,九分长度最好看,他老公全身上下就脚踝最白,他不但咬过,还从踝骨一直啃到那个销魂的地方,在成少泽死磨硬泡下,卫凛冬的脚踝内侧多了样东西——

        一个纹上去的齿印,他咬下痕迹,沿着边际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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