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哦,老板。”
直挺挺的中指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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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锅大,怎么也能挑出些入嘴的东西来,徐徐热气散在满满一盆冒尖的饭食上,炕上摆好了三个碗三双筷子,边野用袖口蹭着脸上的水,走了进来。
天寒,外面雪花大得能分清楚是五角还是六角,密密麻麻鹅毛一般地抛洒下来,边野从院子西侧的洗浴间走到东面正房,横跨整个农村大院,无论是脸颊还是前额冻得都红彤彤的,发梢凝成一缕一缕,快要结出小冰碴的样子。
“大冷天洗脸是疯了么?”又一盆菜端上来,段文涛抄起纸巾扔給卫凛冬:“我这没干净毛巾,让你卫叔叔给你擦擦。”
男人似乎被什么事困扰到,从上桌就揪着眉头划弄手机,脱了手术衣后的他一袭浅白衬衫,西裤纤薄地绷在大腿上,自然地生出一道道褶皱,因为斜着坐在炕沿,勾出的腿线精瘦而修长。
边野落下眼,伸手去够纸:“没事,我自己来。”
还没碰上,纸盒被什么东西抽飞,正掉到卫凛冬腿上,与此同时,是段文涛不耐的声音,冲着卫凛冬:
“你还有完没完了?!那狐狸精发几条微信你就屁颠屁颠地赶着回,分不清轻重缓急是吗?”他点着边野的脑袋:“他头发要冻住了,你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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