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血啊。
想笑,嘴角刚弯又被撕裂的口子搞得嘶嘶抽气,终于,有声音打破寂静,是边慎修的。
“他笑了?”
“……啊。”
揪他脑袋的人边野之前听到过这个声音,边慎修的贴身保镖,应该是跟着他们车一起来的。
“他是……笑了。”
“对对对,他是在笑,嘴都翘起来了,”还有另外的人在说话:“阿毛,你看见了没?”
“笑了笑了,我也看见了。”第四个人搭腔。
打成这样还会笑,保镖们脑中黑线乱飘,一时间有些迟疑是该继续打还是稍等片刻看看后续,边野觉得他似乎被抓了好久,不过也说不好,毕竟头皮都被揪木了,没什么时间概念。
倒回地毯的时候身边不少繁杂的走动声,不是一个人的脚步,鞋底踩地的重叠闷响渐行渐远,然后就是关门和上锁的声音,一切听起来都很清晰……与此同时,浅碰和重踩相互交替的脚步声响起,以及穿插期间拐杖尖端撞地的声音,混在一起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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