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厚的男性声线足以让整个包间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看说话的。
醒酒器上了,放到茶几时玻璃面相互摩擦,有些刺耳。
&站起来,从塔顶取下一盏酒盅往里倒,一盅又一盅,酒塔凹槽中设有红外线装置,每拿完一层灯就自动熄灭,眼看就只剩下一排底座还在亮着。
醒酒器形状蜿蜒,大毫升储量,等到酒线慢慢上升至瓶口,没人还能坐得住,全都纷纷站起来看……最终,酒溢了出来,流满男人的手,指缝间全是暗红色的液体。
“你们随意啊,”蒋予皓笑得张扬又放荡,就像真跟他们玩玩似的,举了举醒酒器:“我干了。”
此话一出,不少人往上扑,首当其冲的就是成少泽。
酒场就是江湖,尊卑有序,规矩严明,大多数的时间里劝酒就是一种乐子,是气氛的调剂品,绝不是目的,更何况全场的酒要真被领导包圆了,他们这些属下就是跪地把头磕烂也还不清造下的孽。
蒋予皓动作熟练,看得出是场子上的老手,用力一推就倒下一大片,等大家挨个站稳,酒已经下去三分之一了,大伙儿又惊又急,包房更加喧闹,噪声一波重似一波——
“领导领导您不能这样,使不得可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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