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说,听到么?”
卫凛冬不想再用麻醉,频繁使用对人身体的风险成倍上涨,毕竟他是在家处理而并非条件完备的手术室,他不想有任何意外的发生。
余光中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像在点头。
最终边野也没有出声,只是有时候呼吸会重一些,卫凛冬凭借经验以及观察对方细微的反应,拿捏轻重。
“难受么?”边野问。
突然响起的声音带着一点静谧许久的突兀感,响在地下室。
“是我在缝你的脑袋。”
卫凛冬用镊子拉动医用手术线。
“……会,频繁发作,是么?”边野声音低低的,听得出有些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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