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颜色浅浅淡淡,贴了不少可爱到爆的装饰物,边野的后脑就磕在那上面,位置正对他伤口,疼痛的皱眉就那么一瞬,眉尖甚至都没怎么动,他所有做的事就是冲卫凛冬扯着嗓子嚷嚷:“你有没有看过病?!医生怎么说的?”
装饰物是一排泥塑小花朵,是成少泽在某杂物社一眼相中的,门上几乎都贴了,花儿们从男孩左侧耳尖直通到右侧,横跨整个后脑勺。
稍许停顿,卫凛冬马上改动作,掐着边野后颈往自己这边带,同时撩了一眼门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小花,果然,正对他俩方向的一朵小黄花上,花蕊有斑斑点点的红色,他把边野的脖根往下压,看他的脑后。
边野似乎还要做什么,挣扎很厉害。
分离着他的头发,卫凛冬快速说着:“看了,我吃不了药妨碍工作……别动了!”
手底下越来越不好控制,卫凛冬提高了声调说:“我没事。”
脖颈一下子变软很多,不过仍然梗着,不肯贴合自己肩膀。
“是常见病,不厉害。”
这句说完,这条脖颈才算彻底软下来,边野把脸闷在卫凛冬肩膀上。
“叫什么病?”头发被拨得有些痒,边野呼吸重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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