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男人像是在笑,每个字的尾音都在荡漾,是不可能几分钟,事实上,单单拿分钟为单位都是对卫凛冬一种极不负责的衡量,玩,就不可能半夜以前出得了这间卧室。
成少泽懊恼地一口咬他喉结:“赶紧滚……个臭男人!”
门一关,搞得一身阳火的某人大字型扑倒在床上——
看来真情实感地变‘可怜’,而不是装‘可怜’才最奏效,成少泽表示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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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捣鼓了好一阵,成少泽上床睡觉,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老公好像回来了,床有摇晃和深陷的感觉,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手空……
他特意支起脖子看,在确认枕边只有空气后又倒头睡去。
等真正清醒,虚虚抬起眼皮,阳光已经从窗帘缝隙争先恐后地挤进来,洒在卫凛冬随手放的睡衣上,成少泽一猛子立定跳到床下。
他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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