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野“嗯”了一声,乖乖躺下,将头放在床头铺好的医护垫上。
本来不怎么疼的,即便开始疼一些这么长时间也趋于麻木,可当被卫凛冬的手触碰时,与其说是痛感不如定义为一种类似大功率电流的东西,身体一瞬地激荡起来,汗毛根根竖立,后背肌肉倏地就绷紧了。
抓在床头栏杆的手猛地一缩,带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弄疼了?”
男人的声调柔下来,边野呼吸跟着漏了一拍,他慢慢地吐出气,压抑着紊乱的心跳,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检查变得无声无息,边野不敢再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影响对方,他听到卫凛冬跟他说:“伤口还可以,长,不过不深,上麻药会疼,忍一下。”
边野应着,去看豪华版的急救箱,就放在拉近床沿的圆桌上。
“卫叔,叔,”这么叫还是不太适应,边野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抗拒感,他立刻接上后面的话:“是做什么工作的?”
“医生。”
麻药下痛感荡然无存,只有拉线和金属器具碰撞制造的细碎声响,男人沉在嗓底的音色从耳朵一直痒到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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