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手,冻耳朵。”
边野一怔,抬起脸,男人注视着他:“你没外套。”
“不冷,手和耳朵都没事。”他说。
身上工服都是灰,边野不想弄脏车。
卫凛冬倒退着再次打开车门,就是有这样的人,分明初衷是好意和友善,偏偏就要冷下一张脸,用不容置喙的口吻生硬地说出每一个字:“上,车。”
边野默不作声地看着卫凛冬。
这一句对他来讲和命令没有区别,边野将车推上便道立稳,钻进了卫凛冬的车。
进到车内,副驾驶上放着一盒纸抽,边野愣了下,在卫凛冬进来时放到了车前。
一股说不出的腥臊味隐隐飘在空气中。
边野有些走神,坐在那里僵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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