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人的话,还真是挺讨厌呢,也很任性。

        舒雁是不敢的,也没有资格。

        “文医生不说他吗?”舒雁问。

        “有什么可说的呢,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障碍,障碍这东西,可大可小,可高可低,如果别人不能理解,他就找能理解的人。”文慧说。

        其实这东西很理论,也很……安慰人,如果只是一个人活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舒雁想。

        所以他更喜欢窝在自已的世界里写字,思考,不轻易表露情绪,如果有人关心,他试着倾诉,但是一旦发现对方不耐烦,他立刻会关闭心门。

        就像蜗牛那样,有人戳弄它的话,肯定立刻就缩回脖子。

        “你认为有能理解你的人吗?”文慧问。

        舒雁想了想说:“寒哥?”

        “寒哥对我很好,可是……我也怕他知道了我这么笨,这么糊涂,而跟我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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