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偷看在别人眼中,就是很光明正大的偷看,特别像不知道掩藏的心虚的孩童。

        文慧内心触动,突然说:“我二十岁那年有个孩子,后来他父亲强势拿走了抚养权,我年轻又没有经济能力,努力念了四年书,依旧没拿到,后来一个人来了这里。”

        舒雁天性纯良,对任何生命中的波折都很容易共情,他抿着嘴,露出惋惜的神状,问:“现在呢?”

        现在文医生看起来很成功,见到孩子了吗?抚养权拿到了吗?

        “二十八岁那年,我再回国,孩子已经不见了。”

        “啊?”

        “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有了新家庭,说孩子离家出走了,没找回来。”

        舒雁咬紧了嘴唇,这个世间,有很多可怜的孩子呢,可是旁人都无能为力。

        “人生总有很多遗憾。”文慧看上去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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