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妈的。”舒雁轻轻甩着头,他高兴,高兴坏了。

        手脚想要跳舞,他也在克制,他说:“我以前穿的旧衣服不知道哪儿去了,就穿了我妈的。”

        “日子这么苦啊,我的小笨蛋。”冷栖寒看他活泼又天真,像是风里吹来的精灵。

        他飘忽不定,简单可爱,有时候又神秘莫测。

        他是轻盈的,像是随时要飞,又像随时要落入看不见的黑暗。

        一个多月没做,思恋都变成最亲密的性爱。

        在欢愉里表达爱意,在波涛中起伏吟唱,又在浪海里沉沦。

        舒雁从来没有一刻那么想念这个男人,他要死了,死在男人的臂弯里。

        冷栖寒比往日更凶一些,这个人是他的,永远都是。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舒雁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蜜色结实的胸膛,他累得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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