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嗯嗯两声。
舒作纶清醒着的,舒雁把医生的话转达了,舒作纶躺在那里不说话。
舒雁有点恼,他说:“平日里让你注意注意,你心里有数,这么多年你有什么数。”
过去那些不公平,以及舒作纶的一些作为全部浮现在舒雁脑海里。
“你们老板有没有办法?”舒作纶问。
“人家专门等着你这事儿解决吗?联系不上现在。”舒雁哭了。
越想越难过,他哭着说:“你大儿子怎么不来管你,从小到大什么好的紧着你大儿子,就连吃点水果你都等着你儿媳一家来,我跟我妈算什么?”
舒雁气得抽抽,还有好多藏在心里的怨恨没说呢。
“哎,怎么哭了,大小伙子为了根指头?”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大概见得多了,觉得小手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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