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哥就来接走了,我中午睡的,没定闹钟,睡得好沉,你电话我都没听到。”

        舒雁一直乖巧懂事,难得一次他这么絮絮叨叨说话。

        两人又聊了会没营养的话,挂了以后舒雁看着银行卡里的数字呆呆的。

        后知后觉的喜悦慢慢浮上心头,他将手机捧在心口。

        傻乎乎地立在原地笑着,缓过劲来后,躺在床上,看到窗外空旷的视野又觉悲伤。

        舒雁觉得自已病了,得了一种在幸福里悲伤绝望的病。

        闭上眼睛,舒雁侧卧抱手,这是一个将自已拥抱的姿势,他又睡着了。

        直到晚上九点,饥饿将他唤醒,舒雁头晕又饥肠辘辘。

        吃了早上剩下的鸡肉山药粥,舒雁洗漱好躺沙发上,玩儿手机。

        这个时间冷栖寒应该睡熟了,舒雁接着改他的小故事。

        他常常不自觉地将故事基调定得凄惨又悲凉,甚至结尾的时候主人翁会因为各种意外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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