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来看他。”
“什么事儿?”白丰年问。
“应策有没有什么把柄啊,我想送他一程。”冷栖寒翘着腿,一颠一颠的。
“把柄啊?婚内出轨,包养情妇,贪污受贿,滥用职权,这不是很多吗?”白丰年笑得懒散。
白山君在他爹头上蹦跶,一会用嘴巴啃两口,一会用爪子蒙住他爹眼睛。
苗以苏悠闲地给儿子剥玉米粒。
“白哥,你就我的神,真的,有什么事儿随时听候差遣啊。”
“可别给我戴高帽,有证据但不多。”
“有苗头就行啊,对了我想带雁雁看心理医生,有没有认识的?”
“怎么了,这么严重。”苗以苏问。
“还不确定,先看看再说,我又不想随便找个医生给他贴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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