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间,舒雁想一个人睡,可是他没说。
冷栖寒的床很大,盖着同一张被子,一个向左躺,一个向右,中间留出来的缝隙漏风。
舒雁觉得肩膀凉,但是他不想动,他睁着眼睛看黑夜,什么都看不到,他睡不着了。
越等越清醒,很久之后,冷栖寒的呼吸均匀起来,舒雁庆幸床上的男人不会打呼,他其实也很嫌弃打呼的人的。
冷栖寒好几天没碰他了,今晚也没抱着他睡,舒雁心里隐隐作痛,他回忆起冷栖寒对他的帮助,对父亲的帮助。
这个男人对他很好,一定是自已笨蛋得搞砸了,他不会恋爱,也不会经营两人的关系。
“我的电梯卡在哪儿,今天去加班的时候,我忘了找,明天一定要记得。”舒雁想。
其实已经是明天了,舒雁没意识到。
舒雁希望他写的小故事能有人喜欢,征文上说发表了有钱的,舒雁不太记得多少了,好像是五百还是二百?
这是唯一能让自已有点安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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