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又觉得有些蠢蠢的。
“打麻将去了吧。”冷栖寒说。
看不清对方的眼睛,舒雁有些不自在,他侧了身体,看不远处的人工湖,用金钱堆砌的人工风光也别具一格。
“这样坐着不累吗?”冷栖寒说。
他懒散的态度让舒雁敏感地觉得有几分尴尬,他解读为:不屑和轻慢。
舒雁往里挪了挪,但是因为吊篮不着力的缘故,屁股没有挪动半分,吊篮还晃动起来,吓了他一跳。
冷栖寒看着前方湛蓝的湖水,他说:“你在紧张什么?还是不自在什么,舒雁?”
舒雁脸红了,像是偷东西被发现。
他小时候偷过一次家里的钱,他爸爸用一本大哥的小学课本夹着为数不多的几张。
好像最大面额就是十块,然后是五块,二角,一角。
那天他在家做饭,爸妈和大哥都去干活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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