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了,在路上了,舒雁透过暗夜里的车窗玻璃,看到里面那个人笑得像个神经病。

        二号清晨,舒雁在火车上收拾了下自已,够狼狈的,两天一夜,狭小的空间把他塑造成了苍白,凌乱,满是烟灰味儿的旅人。

        冷栖寒穿着薄款风衣酷酷地出现在待客区,最耀眼的男人。

        他激动又克制,侧了身说:“我自已可以回去呐。”

        “呐呐呐,我不问你不说,坏习惯。”冷栖寒摆正他身体,揪他脸以示惩戒。

        两人从停车场出发,舒雁脱了外套,嗅嗅自已:“我好臭。”

        “谁让你非要搭火车,人堆里熬人,什么时候能学会凡事提前跟我说一声?”

        “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你说呢?怎么看着又瘦了。”冷栖寒打量他。

        “才几天呀,哪里就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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