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楼梯台阶上,心里压抑得难受,他跟舒鸿不是一个妈,舒鸿的妈在舒鸿三岁的时候跑了。
舒雁用尽力气的扣着掌心,难过,愤怒,无力,憎恨,一切情绪掺杂在一起,脑子糊成一团。
浆糊的大脑让他对痛苦没那么敏感。
邢离离说得对,有钱就什么都解决了,有人进来楼道抽烟,吐口水。
舒雁起身回病房,他怀疑这医院的医生能力,他爸折腾了七八个小时才到医院……似乎也不算长时间。
他闷着脑袋往前,突然撞上一个人。
“你……”舒雁不可置信地四周看了看,“你怎么来了?”
原本还在撑的舒雁眼泪不可控制的往下掉,他哽咽着又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你爸爸怎么样?”冷栖寒本来想发脾气,看到舒雁这样开不了口。
楼道里来往说话的人好多,也不知道为什么医院能糟糕成这样,抽烟,随地吐痰,冷栖寒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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