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听到这声音犹在梦里,于是他在梦里回答:“明天行不行。”
“怎么困成这样,昨晚熬夜了?”冷栖寒捏他鼻子。
与母亲叫醒他的方式截然不同,舒雁困顿地睁了眼,冷栖寒好看的五官映入眼帘,这是一张容易被人爱上的脸。
占有欲悄然而生,舒雁悲观地对自已说:其实能拥有一天算一天也不错。
可是,心底怎么会产生一种失落和隐隐作痛的情绪体验。
冷栖寒看着他迷茫,留念,不舍又悲伤的眼睛,心生恻隐,他低了头,拉近距离,低声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两颗心无知无觉地想要靠近,一个因为不信任长久而谨慎,放慢了脚步,一个自卑而迟钝。
舒雁眨眨眼,借着冷栖寒的臂力起身,他无端地说:“我梦见我变成了一只瓢虫,你变成了蚜虫。”
“恩?”冷栖寒在脑子里反映了零点一秒,手快速地往舒雁下三路走:“还吃了我,做什么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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