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位置。”周以崇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考应烊所说的所有话,硬生生熬到了凌晨四点才睡,此时整个人的表情自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友好了。
男人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朝着后面的位置走去。
当那个人走了之后,周以崇便直接在应烊的身旁坐了下来,还臭着张脸。
“你一大早上吃炸药了?”
周以崇想反驳,最后又泄了口气,用一种极为不满的眼神看他。
“怎么你瞎吗?”
“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企图?”
“企图?”应烊把课本跟各类彩色笔放到桌上,紧接着低头像是在苦恼什么一样,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去盯着他。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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