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是刚刚才研制出来没多久的抑制剂,真的要给少爷用吗?”医生看上去疑虑颇多,手里握着抑制剂半天没敢上前。

        “废什么话?”季江野靠在门上脸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戾气,从那道小口处伸出了自己的手。

        老人看着手臂上大大小小抓出来的血痕,咬了咬牙,“听他的。”

        一剂抑制剂打下去之后,那股浓郁的信息素也慢慢变得稀薄起来,季江野躺在那张大床上,身体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不过几毫米长的指甲几乎深深嵌进掌心。

        最后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又踩点到教室的沈星言走目光不自觉在教室里扫了扫,见还是季江野还是不在不免得有些嘀咕。

        “怎么回事,消息不回,人也不来,该不会真死外边了吧?”

        陈睿坐在座位上,手里提的东西正偷偷摸摸地藏在身后,一抬头就看到沈星言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两只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都能挂到鼻子。

        他不禁感叹,“沈哥,你昨晚是偷东西去了吗?”

        沈星言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左等右等季江野的消息没睡,说出去都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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