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皇的心脏好似被人揪起来生生拧了一下,疼得呼吸都迟了一拍。
“那咱俩这叫什么?”程皇脸上落寞的表情都快藏不住了:“鬼混?床伴?炮友?”
李明涛没有言声。
程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傻x问句本身就是一句赤裸裸的标准贱句,期望听到什么?又渴求些什么?
操,还真他妈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程皇拿了枕头盖在脸上,扔了一句:“我困了,你出去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程皇感到有人上了床,开始脱他裤子。
拿开枕头,正对上李明涛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里面尽是愧疚的温柔:“我是不是真踹在那上面了?让我看看,还疼吗?”
“疼,特别疼。”程皇抬起下巴,冷眼看他。
“别动,我帮你揉揉。”李明涛上手。
程皇打一边去,说:“揉不够,要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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