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跟同性玩的就是一种自然,说白了,就是不为婚姻道义,不为繁衍子孙,只为身体里那股浑然天成的原始冲动而淋漓挥洒。
正因为如此,他习惯地认为像他这样的爷们攻,硬邦邦的1号,能跟他滚得了床单的理应就是个小受受。
所以当他看到李明涛勾起嘴角笑着来解他的衣服时,相当惊奇。
“你要干什么?”程皇问。
“干你。”李明涛咬着程皇的耳垂嘟囔。
在程皇听来,这句自己常说的话从李明涛嘴里冒出来相当有喜感,他嘴一撇:“别逗了,你行吗?”
“你说呢?”李明涛把程皇的手放在自己“那个”上面,那里已经潮热一片。
“那可不好说。”程皇笑着,一个使劲,硬是把另一半的铐子拷在了李明涛的手腕上。
这是个相当明显的信号,下一刻,两人都毫不犹豫地向对方猛扑过去。
谁压得过谁,谁就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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