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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虎子他们活活在程皇那儿泡了一整天,差点没把录像机整个嚼了,基本上余下的时间都是在抱怨上苍的不公以及悔恨倒带倒多了的复杂情绪中度过。

        至于李明涛那回到底想说什么,程皇不知道,也没兴趣再提,李明涛不说,他也懒得问,毕竟只有肉体上的关系才最简单,勃起射精的欢愉才最纯粹,他这人向来不愿活得太累。

        所以,即便两人分手后,程皇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李明涛当他瘟神下凡一样躲避的举动很不理解,他也会选择性去忽略此事。

        而那个一不小心把李明涛操了的冬夜却让程皇认真思考起一个问题,那就是李明涛到底把他当什么?

        因为就在李明涛当面拒绝了程皇提议后的第七天,人却出现在了程皇的办公室。

        当时,李明涛拖着一个不大的旅行箱,手上搭着件黑色大衣,冷冷地问他:“你这有员工宿舍吗?”

        ——

        后来的大半年,李明涛都没再跟程皇提过那晚的事,他们好像真的回到了大学的青涩年华,还是最纯洁的那种,工作以外,直言不讳地瞎扯什么都行,就是不会谈论彼此,即便涉及以前的事也不过是用一两句无关紧要的玩笑话一带而过。

        在程皇看来,他们俩那点子屁事早就成了过往云烟,散得一点不剩,他们心里谁都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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