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是365天,程皇心态就相当良好了。
见着李明涛,脸不红,气不喘,连荤段子都可以照说不误,开玩笑也没个遮拦,床上床下的事随便都能翻出来瞎哔哔。
他之所以这样,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压根没把李明涛当个事,玩玩而已。
对程皇来说,玩男人跟玩女人是他毕生的两大追求,身上哪个部位都能亏待,唯独小弟弟不行。
而这两者本质上也并没什么区别,无非是一个怀孕了,后头要处理的麻烦事忒多,另一个怀了可以直接报备who组织,为世界医学和基因工程研究方面贡献出一份力量。
……
就是这么个没正形的货,如今倒是坐在车里,摆弄着手里的丁字裤,认真琢磨起来:那个小骚货现在睡了没……
掐了没抽完的烟,连同丁字裤一起扔出车窗,程皇熟练地倒车出库,沿着二环一路南下,最终开进了城北的罗马花苑。
坐电梯,上楼,晃着钥匙刚把房门打开,一个身影随即扑了过来。
张浩搂着程皇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疯狂地在程皇的脸上和脖间又啃又咬,所过之处,一片密密麻麻的牙印,疼中带痒。
程皇不堪其扰,一边躲着,一边抱怨:“我操,你丫给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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