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灼眼中满满的震惊,而后越来越暗淡,到最后完全被垂下的睫毛遮住,似乎忍不住了,他从烟盒咬了一根,却没想到火焰滕然,有人为他点上。
淡淡的白气飘着,他问:“怎么想起来的?”
“不重要,”夏新雨把腿盘好,破天荒地也抽上了,不得不说烟真是个好东西,尼古丁使得思绪更加清明:“来,说说你的心结,跟我聊聊。”
经历那么一场灾难,不抑郁才活见鬼,他也难受,也留有阴影,可化作梦魇如影随形了这么多年还是过了,不至于。
至少这么长时间是可以淡化的,夏新雨总觉得苏灼的症结并不仅仅在绑架本身上。
没有声音,男人就那么静静坐着。
意料之中,夏新雨快抽几口,跟着咳起来,还是不行,一抽烟嗓子就痒痒,苏灼递来水,夏新雨摇摇头。
俩人腿盘得规规矩矩,面对面很像古代疗伤那样,夏新雨两手一齐握上对方的,足够轻柔,大拇指还不停磨蹭着:“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一直在找我?”
电梯中不过一眼就认出他,别说萍水相逢的难兄难弟,就是十年不见的友人都太夸张,这可是十年啊。
“是不是还画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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