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何医生,”夏新雨过来拍了拍何枫的肩头:“他马上能踏踏实实睡觉了。”
何医生咽了口唾沫,极其凌乱地目送夏新雨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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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怎么好,没到夜色垂暮已经很暗了。
坐在出租车上,窗外的景物刷刷地在眼前倒退,一个眨眼就是一个后山画面,不断穿插闪回,夏新雨紧紧地闭上眼,拧起眉头。
无论这段时间苏灼有多老实多沉闷,到点必来接他下班,夏新雨接起苏灼的来电,不遮不掩地说他在外面,自己回。
那边“嗯”了一声。
一进门,苏灼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犬系男友大抵如此,接夏新雨的包,外套,为他拿拖鞋和睡衣,当发现男友领子湿了时,苏灼进去里间,边翻衣柜边问:“有雨?”
没听见回答,苏灼错开衣柜门向外看,夏新雨背贴着墙,下巴高高扬起,从薄薄的眼皮底下看他,有种睥睨一切的狂浪嚣张,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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