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灼伸过去手,逗着玩似的捏他耳垂。
疼是不疼就吓了一跳,不就想看一眼他高超的手法么,一晚上的不开心此刻爆发,夏新雨喊得很大声:“我疼!”
“要不疼呢?”苏灼说。
弹脑门又不高深,一般人都能把控得住,何况苏灼有底子,对出手的速度和力度更敏感,夏新雨知道他在胡搅:“你是我?!我说疼就疼!”
男人看着他,出其不备地突然上去,夏新雨根本来不及躲,被抱着狠狠就是一口,咬在了一侧耳垂上。
这回是真疼,除此之外,还有牙齿扯动软肉的湿热和松开时那下拉的伸缩感,以及暧昧的吮动声。
夏新雨呆住了,完全丧失语言能力。
“这才叫疼。”
苏灼向他挑衅地一挑眉,发动车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