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客人约的今天,我下楼正碰上咳咳……谭钺,”嗓子好痒,夏新雨清了清道:“又雨又雪的,那会儿正大着,他就把车钥匙和伞揣给我了。”
说完,静了好几分钟,夏新雨突然喊了一嗓子:“我没跟他多说!”
苏灼看了他一眼:“我问你了?这么爱解释?”
对方狐疑地扭脸看他,眼前的人眼角往上翘的趋势,要说苏灼还真蛮纯的,至少在他面前从不藏着掖着,眼角是心情的晴雨表,高兴了就往上飞,不开心就往下坠,这会儿稳中有升。
夏新雨有点傻眼。
“没车没伞,就是下冰雹也阻止不了你,轴起来比谁都轴,不管不顾,”苏灼说得好像跟他认识很久:“谭钺算是替我照顾了你一次,你也没破规矩,我吃醋也不是瞎吃。”
夏新雨眨眨眼,气呼呼地:“那你不说,还摆臭脸。”
“就等你解释,”苏灼笑了:“我爱听。”
不想理他,夏新雨扭过头对着窗外,苏灼伸过来手,摸上他那只断过的指头,在指根的地方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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