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雨神经真是绷到极致了,脸颊无法不泛起红晕。
“别回去了,”苏灼停下,轻咬他耳垂:“住我那儿吧。”
夏新雨胸腔还在起伏,声音却很平稳:“理由呢?”
“我想,”钻入耳窝的热气让气泡音更甚:“要你。”
“不可以。”
如此清晰地咬出这三个字,夏新雨眼底清澈如水地直视着苏灼,不留半分余地。
男人怔了半响,将眼睫落下,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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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的车程开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效果,驾驶座如同镇了一块万年寒冰,将车内本已凝结的空气更添数倍寒意。
明明暖风呼呼的,夏新雨却冻得直打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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