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电话,趴在地毯上的苏灼双臂交错撑着上半身,两张结婚证被他抹到不能再平,尽管如此,因为揉得太狠,已经无法恢复原状了。
纸面皱皱巴巴,有些下陷,手指轻点边缘就会一动一动。
玩着玩着,苏灼缓缓低下头,亲吻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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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房间,夏新雨就手脚并用地将身上衣服全脱掉,匆匆换上自己的。
将换下来的衣服纽扣挨个系好,规整拉锁和各种装饰小零碎,再按常规的折衣方法抚平叠好,然后上下堆一起拍了拍,再一瞅,好像有哪件衣角鼓出来。
夏新雨忙拉了重弄,一遍又一遍,活活搞出一头白毛汗才达到过眼的水平,再不封箱他真要疯了。
哪知来到这一步才是真正的考验——旅行箱通常底端不平,理论上就不可能放齐,夏新雨一个大字把自己扔床上,他特么是哪里有毒吧……
去他的。
洗完不还要叠,再被快递一通乱扔,等到那人手中照样烂成一坨了。
起身,来到镜子前,夏新雨勾下毛衣的领口,锁骨下的草莓此时又大了一圈,淤痕总会有逐渐变大变淡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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