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尾轻佻,有着一丝痒耳的滑音。
压下羞辱感以及火气,夏新雨咬了下牙:“……我再也不动了。”
对方像是听进去了,松开了手,挺直背脊,以腿分在他身体两侧的跪姿出现在夏新雨眼前,宽大的手掌扶上精壮的大腿,下巴微扬。
男人不仅身材高挑,胸部,腰际,小腹的肌肉线条还很火辣,这让夏新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这种不仅穿衣是时尚杂志模特,脱下来更是同志杂志封面的尤物货色简直让他各种意义上的无措,尤其是敞着腿,手漫不经心地那么一撑,嚣张放浪还充满挑衅,这让夏新雨莫名地拱起一股怒火。
是,他是他妈喝醉了,就该被这样对待?!
而且鸟上还贴了那么一大张纸。
“这什么?!”
夏新雨示意男人低头看,不是他对这种跟原始人贴树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风格有什么意见,是每动一下,纸的边际和尖角就划他肚子一下,痒死了。
“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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