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挑眉，他从来没听盛明羲提过这一段。
“当年盛通在美国刚刚成立的时候，遭遇了一次存亡危机，她的父亲宋惠忠说可以出面帮盛通跟政府斡旋，但条件是让我跟宋海茹订婚。”
“羲少同意了？”
“没有，我只答应用盛通百分之十的股份跟他交换。”
“那后来呢？”
“后来，宋惠忠出面帮盛通度过了难关，但他并没有要盛通的股份，我也因此欠他一个人情，直到他临终时，把宋海茹又托付给我，我才知道宋海茹有不孕症。”
“羲少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今早陆清清给我打电话，说宋海茹带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去找她，还说那个男孩是我的儿子。”盛明羲猛吸了一口烟，“你马上去美国，帮我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程墨忽然想起了什么，“羲少，我记得你加入白骨会的时候，按照规定是要捐精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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