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很符合我的审美的，方希宝贝。这么说，我可真难过。”
“你对谁都这么轻佻吗？”花心的家伙，方希暗自吐槽，但是莫名的却没有更多的反感之意。“这么说的话，你把顾明耀置之何地？”
“他啊，当然跟你不一样。宝贝和宝贝也是不同的，对吧。”
男人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一丝一毫都跟秦狩分毫不差，给他一种正在面对秦狩的错觉。
方希摇摇头，努力把这种错误的认知扫出脑海。
“所以你真的舍得抛下他，被收回吗？”方希还是放不下这个问题，当着倒影的面，他好奇的问了出来。
“舍得怎样？舍不得又怎样？一码换一码，很公平的。”男人轻笑，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纠结情绪，神情平静轻浮如深海，深邃不见底，“你跟着他这么久，就没有问过他为什么非要收回我吗？”
“……还没有。”方希突然有点心虚。然后他又抬了抬下巴，“其实我想问的，那是他不告诉我！”
“哦，这样啊。”男人点点头，态度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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